文/凤舞九天 模特/胖妞儿
很多人来南京,都喜欢去中山陵、总统府,或者是紫金山、玄武湖。这些地方已经成为了旅游的名牌,不到这些景点,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来过南京。
但南京的灵魂其实在于老城南。
那一片片的民居街巷,粉墙黛瓦,还有一个个好听的地名,当然更有那些诱人的小吃。
它们是南京文化的根。
但这些根,在城市的现代化进程中,却逐渐地被带出泥土,快要奄奄一息了。
大片的民居被拆除,小巷子变成了柏油马路,有些地方甚至就剩了一个名字。
当你带着地图,口中念叨着一个地方,眼中看到的却是高楼大厦,那种心情岂只是怅然所失。
一座城市,外表再光鲜又如何?
没有了那些底蕴,南京也只不过是一座寻常小城。
幸好,就粗鄙就有细腻,有破罐子破摔,就必然有坚持不懈。
这座城市,在迷茫中开始清醒。
老城南,拆了的又开始重建,没拆的开始加以保护。
老门东,就在这种反复中得以修缮,它就像一个花了妆的女人,重新进入人们的视线。
假是假了点,但依稀还是看到一点昔日的风韵。
游客里不少是本地人。
他们拿着相机,这里拍拍,那里照照;指指点点,说说笑笑。
一对中年夫妇,在巨大的老旧照片前留影。剪刀手,梨花笑。
他们或许曾经就居住老城南。
街边的剃头师傅,冬天的爆米花,还有走街串巷的小贩;蒋有记的牛肉锅贴和粉丝,鸡鸣汤包,还有那些滋滋作响的小吃,想必这些都是他们的美好回忆。
他们在老门东,找回了什么呢?儿时的记忆,还是青春的年华?
小郑烧饼摊前,排队的人群熙熙攘攘。有两个老太太撑着伞,在闲聊家长里短。
她们都是从南京某个地方赶过来,在老门东排排队,聊聊天。
岁月在她们脸上的无情地侵蚀。透过她们,我仿佛看见了巨大的厂房,长长的围墙,还有“高高兴兴上班,平平安安下班”的标语。
她们曾经都是那么年轻,也曾经在老城南的某个角落,做着展翅高飞的美梦。
吴宝上周来了南京,我们小聚了一下。
当年那个喜欢拿本书,边走边看的男孩,如今说话的时候,眼神依旧清澈。
他说曾经的他很幼稚。
在杭州读大学的那几年,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迷失了方向。
如今十几年过去了,他的内心发生了几次很大的变化。就连说话,也开始变得慢条斯理,不再急促发声。
时过境迁,对男人来说,最可能巨变的是他的内心。
一个人,一座城市,莫不如此。
在时光荏苒中反反复复;在物是人非中艰苦修行。
有人问:忘城为什么选择服装?
我只是觉得,衣服是灵魂的包装。
有人穿着晚礼服在显贵中嫣然一笑,左右逢源;有人套着职业装在写字间来回穿梭,游刃有余;有人喜欢一身休闲服在家里无拘无束,自由自在;
当然,也一定会有人披着忘城的袍子,行头十足,举止乖张;在逆行的道路上,大步流星,旁若无人。
哭,就哭得放肆; 笑,就笑个痛快。
管她身边,人来人往,熙熙攘攘。
老门东:南京老城南的古地名,位于夫子庙箍桶巷南侧一带。目前已按照传统中式木质建筑、马头墙等复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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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,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;
无论你在匆忙赶路,步履不停;
还是在海边,看海浪起伏。
她都不紧不慢的走着,看似漫不经心。
等你觉察时,却发现步步惊心。
一晃我和胖妞都过了而立之年
回头看看走过的路
一马平川,多的是重复平淡
还有一些挣扎
曾经有过的哪些梦想
似乎都在发黄,变旧,风化
当我们静下心来,关上门窗
把天使和魔鬼都置之门外
我们才发现,我们都走的太快了
行囊似乎越来越满
却把梦想丢了。
所以我们有了忘城
不能摆脱,就把它忘记
带着梦想音乐和一切有范儿的东东
自由,行走
忘城,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地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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